艺术展览
时代•民族•边疆:炎黄艺术馆建馆30周年黄胄艺术精品特展
主办:炎黄艺术馆、黄胄美术基金会
展期:2021年1月1日开展,长期陈列(周二至周日10:00-18:00,17:30停止入场)
地点:黄胄艺术永久陈列厅(北京市朝阳区亚运村慧忠路9号)
门票:80元/人。10人(含)以上团体、教师、13岁(含)以上学生、博物馆从业人员、现役军人、荣誉军人、残障人士、60岁(含)以上参观者凭相关证件半价;12岁(含)以下参观者凭相关证件免票
网络购票:炎黄艺术馆微信订阅号(yham0928)
现场购票:炎黄艺术馆2层门厅
2021年,黄胄先生生前最后一件作品——炎黄艺术馆建馆30周年了。炎黄艺术馆和黄胄美术基金会共同推出本次“时代•民族•边疆——建馆30周年黄胄艺术精品特展”,并将重新开放黄胄先生在炎黄艺术馆的工作室。
展览在1层中厅“黄胄艺术作品陈列展”的基础上,以“黄胄工作室”为连接点,扩充了约300平米的西厅展出空间,展出跨越半个世纪的主题创作和速写手稿,是近年来比较少见的全面展示黄胄先生创作、生活面貌的展览。
----画家简介----
炎黄艺术馆、黄胄美术基金会创建人,新中国美术的奠基人之一黄胄先生(1925-1997),是新中国美术的开拓者,对中国美术事业的发展起着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作用和影响,是20世纪中国画界开宗立派的画家。
黄胄先生姓梁,原名梁淦堂,字映斋。河北蠡县人。1942年从师学画。1949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任《西北军区画报》和《战士读物》记者、编辑,解放军总政治部创作室、军事博物馆创作员,轻工业部工艺美术公司顾问,工艺美术学会副理事长,中国画研究院副院长,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中国美协第三届常务理事,第五、六届全国政协委员、常委。
黄胄先生1946年两赴黄泛区,以速写、写生、漫画反映了灾民们的苦难生活,并确定了自己的艺术思想和道路。创作了《家住水晶宫》、《还家行》、《遍地汹汹黄水》、《小秃儿》等,这些作品引起社会重视,是其艺术上立命之作。
20世纪五六十年代,是黄胄先生艺术上的成熟时期,这一时期的作品为推动中国画的改革起着重要作用。他因工作的需要,深入到青海、新疆、西藏的基层,创作有《爹去打老蒋》、《帐篷小学》、《苹果花开的时候》、《打马球》、《庆丰收》、《洪荒风雪》、《载歌行》、《巡逻图》、《藏童上学》、《红旗谱》插图等。其中,《洪荒风雪》获1957年第六届世界青年与学生联欢节金质奖。从基层调至北京以后,他的视野更开拓,更进一步地向世界优秀美术作品和祖国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艺术学习,形成了写实和传统用笔用墨相结合的艺术风格。
在七八十年代,黄胄先生的艺术更加精湛、完善,他的作品反映了中国各族人民积极乐观、热情好客、生生不息、奋发向上的社会主旋律,场景宏大,人物众多,也是历代中国画中少有的。他先后为钓鱼台国宾馆、中南海、人民大会堂、北京火车站、中国民航等公务场所创作了巨幅《欢腾的草原》、《叼羊图》、《牧马图》、《八月的草原》、《姑娘追》等经典作品;创作的《百驴图》、《松鹰图》等多幅作品作为国礼赠送给了日本、南斯拉夫、美国、苏联等国家的元首和企业家,这些笔墨雄健、造型简练、色彩鲜明的作品代表了当代中国画的新成就。改革开放以后,黄胄先生以自己的画作肩负着传播中国文化艺术、讲好中国故事的使命,在日本、新加坡、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美国等地进行展览、讲学,展示中国发展状况。
毛泽东主席曾称赞:“黄胄是新中国培养的青年画家,他能画我们的人民。”他的画风曾在社会上引起“黄胄风范”,很多学子学习黄胄先生的画和画法,在创作实践中取得显著成绩;他坚持“生活是创作的源泉”,走生活之路,以“必攻不守”的精神做人做事,对中国画的发展产生了积极和深远的影响。
20世纪八十年代后期,黄胄先生深感祖国的文化艺术瑰宝在流失,优秀的艺术作品缺乏良好保存、展示、学习和研究的场所,他倾其全部精力和财力,团结海内外有识之士,建造了一座综合型的大型艺术博物馆——炎黄艺术馆。
1997年4月23日,黄胄先生病逝于广州,享年72岁。
----前言----
扎根生活,直面现实
——学黄胄先生做人、作画
文/吴楠
画家总是要画画,通过画画,去记录生活,记录自己的感受。画画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各种技法、材料都是一位画家的工具,通过对工具的掌握,去驾驭它,达到心手合一,从感受到形成图像的记录,越来越直接和迅速,从而为了构筑一片经过艺术处理的画作去积累素材、唤起自己对当时、当地的手头和心理的感觉。画家画画,面对现场,面对生活,面对自己,面对眼前的画面。这些,都离不开画家的生活,以及画家眼前所发生的,心理所感受的,灵魂所触动的。当画家带着一种急切的,热烈的,冲动的欲望去捕捉那稍纵即逝的现场感受;用手中的画笔,用心灵去拥抱目之所及的一切时,就会忘我、忘形,而终得其意。
人们可以选择面对生活,面对五味杂陈,世态变化,可以神居世外、逍遥超脱,当然,也可以去直面现实,如实的记录,诚实的表达——这会给人一种勇气和力量,一种实打实的干劲——这就好比是说话,说真话,不掺假,不做作,人就会坦荡、磊落。当然,也可以用语气、措辞去掩饰,或者装饰,但是,真话仍然会在某一个维度去触动人、打动人。在画作上,在画家笔下,其坦荡,其磊落与胸怀,自然会因其真诚与勇气而跃然于画面中。
黄胄先生,在他的每一件作品中,充盈着他对现实、对生活的真切感受。他早年目睹了战乱,生灵涂炭的现场,他用画笔去记录;他深入新疆、西藏,走到少数民族兄弟姐妹身边、与他们共同吃住,一同狂欢、歌唱,去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惯与民族习俗——他手中的画笔,就是他最好的工具,它可以记录一个维族姑娘的舞蹈,也可以记录一个辽阔草原上的节日;它可以记录下孩子们淳朴的笑容,也可以记录边疆的民兵战士们的气概;它可以记录一口油酥茶的味道,也可以记录一杯美酒的滋味……黄胄先生的绘画,恰恰是建立在他对生活那热烈的情感,甚至是狂热的状态下的点点滴滴的积累、记录和表现之上的。黄胄先生所作的人物绘画,通过写生与观察,生动的捕捉每一个人的特征和神采。这数以万计的速写以及各种素材,使得黄胄先生得以驾驭其水墨创作的形形色色人物形象,这些人物作品经由黄胄先生的“再创作”,为我们生动的再现、勾勒了一个时代的人物面貌。我们可以看到人们脸上的表情,人们的姿态、神采,以及人们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的追求,对未来的向往——这就是黄胄先生对生活的礼赞。
对黄胄先生的作品,可以有不同的切入点去解读。他对水墨、笔法的“稳健、精准、磊落”的掌控,以及对笔墨材料的驾驭,并非来自对前人技法的临习和描摹,而是他自握笔之时,便直接面对活生生的对象和现实场景。画笔在他的手中,并不是性情使然,聊以自娱的,而是作为工具,甚至像武器一样,去记录现实——或讽刺、批判,或赞美、讴歌……黄胄先生一生都带着一种责任感去面对绘画。
黄胄先生对生活、对艺术的热情和态度,正是我们后来者需要学习的。面对当下的生活,面对当下的现实,画家是否能深入的观察、体会,并且把自己的感受和对现实的态度如实的表达在画作中?这既需要长期的技术、素材的积累,也需要拓宽眼界,勇于探索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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