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馆动态

【展览】炎黄艺术馆建馆25周年暨“炎黄痴子——黄胄作品展”今天盛大开幕

文/杨洁 图/吴楠、侯震、杨洁

2016年9月28日,炎黄艺术馆嘉宾云集,在北京市黄胄艺术实验小学合唱团悠扬的歌声中,“炎黄艺术馆建馆25周年暨‘炎黄痴子——黄胄作品展’”拉开了帷幕。

黄胄艺术实验小学合唱团演唱《炎黄艺术馆之歌》

展览开幕式由中央电视台知名节目主持人张羽先生主持。炎黄艺术馆馆长崔晓东先生,中国收藏家协会顾问、中国国际战略学会名誉会长、解放军原副总参谋长熊光楷将军,北京市政府原副秘书长陈书栋先生,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副理事长刘亭女士,炎黄艺术馆常务理事、著名画家史国良先生,北京保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执行董事赵旭先生分别为展览致辞,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刘大为先生、李可染画院院长李庚先生等为展览发来了贺电。炎黄艺术馆理事会理事长、黄胄夫人郑闻慧女士对来宾们和长期以来关心、支持炎黄艺术馆的各界人士表示了感谢。

崔晓东馆长回顾建馆25年来的风雨历程,希望各界人士继续关注炎黄艺术馆的成长

熊光楷将军高度评价黄胄先生心系社会的壮举,祝贺展览圆满成功

作为炎黄艺术馆建馆见证人之一,陈书栋先生为大家讲述艺术馆创建过程

刘亭女士追忆黄胄先生关爱后辈的点滴往事

史国良先生作为黄胄先生的学生代表发言,忆往事,感师恩

赵旭先生倡议社会企业应为中国的公益艺术事业出一份力

郑闻慧女士对来宾们表示感谢

开幕式嘉宾云集

开幕式现场

1991年9月28日开馆的炎黄艺术馆是中国第一家民办公助的大型艺术博物馆。炎黄艺术馆、黄胄美术基金会在25周年馆庆日推出本次展览,具有特别的意义。展览展出了炎黄艺术馆创建者黄胄先生在其两个创作高峰期的重要作品——这些作品不但是艺术家本人艺术成就的高度体现,也与20世纪中国社会变迁息息相关;而炎黄艺术馆作为特定时期出现的新兴艺术事业,其25年的发展也是现当代美术研究者无法忽视的重要个案。

展览现场

据黄胄先生爱女梁缨女士介绍,为筹备此次“炎黄痴子——黄胄作品展”,工作人员重新整理了炎黄艺术馆及黄胄美术基金会所藏黄胄先生数千件速写、手稿及文献资料,并且得到一些社会机构和个人的协助,共展出黄胄先生20世纪六十至八十年代所创作的具有代表性的主题作品近20件,如风华正茂之时创作的《亲人》(1964)、《巡逻》(1965);历经十年浩劫以后,重提画笔创作的《曹雪芹》(1976)、《飞雪迎春》(1976)、《广阔天地大有作为》(1976)、《庆丰收》(1976)、《日夜想念毛主席》(1976);一边与病魔抗争,一边以“必攻不守”的创作精神,走“生活之路”回到边疆曾生活之地,再次学习和提炼之后创作的《欢腾的草原》(1981)、《听琴图》(1985)、《姑娘追》(1986)、《套马图》(1987)、《帕米尔之舞》(1988)等。梁缨女士说,展览中的许多作品及其背后的故事其实早已经被观众所熟知,创作是一项艰辛的工作,像父亲所说:“大笔一挥不知要挥去多少岁月。”因此,展览更希望向观众展示一位画家在创作过程中所付出的心力,本次特别展出的百余幅速写、手稿素材,就是一位勤奋的艺术家追求理想形象所付出的艰辛劳动的体现,也是本次展览的一大亮点。

崔晓东馆长和贾春旺先生(右二)、左中一先生(右一)、唐勇力先生(左二)在展览现场

黄胄先生不但精于人物画,对中国画其他门类也多有研究。许多人提到黄胄先生的画,不免要想到他笔下活灵活现的小毛驴。本次展览在“毛驴”之外,《猎鹰》(1981)、《育羔》(1981)、《赛牛》(1983)等作品中栩栩如生的动物形象,将打破观众对黄胄先生在动物画方面“以画驴知名”的刻板印象;而随展览出版的画册,更全面地展示了黄胄先生在人物、山水、书法等方面的成就,“题跋”部分则可一窥艺术家的创作思路和根源。

郑闻慧女士在展览现场

李庚先生(左)和梁敦先生(右)在展览现场

嘉宾参观展览

杨力舟先生接受媒体采访

黄胄先生不仅是一位艺术家,也是一位社会活动家、教育家、收藏家。炎黄艺术馆是黄胄先生在世时的“最后一件作品”。炎黄艺术馆馆长崔晓东先生说:“20世纪七、八十年代是黄胄先生创作的又一个高峰期,他在事业如日中天之时将绝大部分精力投入到炎黄艺术馆的创建中,这对于一位艺术家来说是非常了不起的举动。”前国家领导人刘少奇之女刘亭女士回忆说:“九十年代黄胄先生创建了炎黄艺术馆。有一次哥哥(刘源)给我打电话,说黄胄先生现在经营炎黄艺术馆比较困难,都是靠个人力量……在当时的背景下,炎黄艺术馆作为一个民办公助性质的艺术馆,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而且黄胄先生取了‘炎黄’这个非常有意义的名字,我是非常感动的,感动于黄胄先生的这种奉献精神。”炎黄艺术馆是非盈利的公益事业,无论是建设还是之后的运营和维护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黄胄先生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珍藏的历代书画精品和自己最好的作品捐给艺术馆作为基础收藏,由于建馆的资金不足,还拿出了自己多年的积蓄,卖了很多幅心爱的作品,克服各种困难去建设一项服务于民族和社会的公益事业。

 

作为北京市地标性的文化设施,炎黄艺术馆本身也有着许多的“故事”:

 

曾定址地坛前门

 

1987年北京市计委批准了炎黄艺术馆的立项报告,馆址定在地坛的前门,与中国历史博物馆、中国美术馆在南北一条线上,与雍和宫一路之隔。后因239厂的搬迁工作无法推动而改址大屯乡。据黄胄先生夫人郑闻慧女士回忆,当时某位海外企业家在看过亚运村这片长着庄稼的土地后,惊呼:“这块土地将来是会变成香港的中环哩!”

 

六扇馆门由废炮弹壳熔铸

 

炎黄艺术馆的设计工程由北京建筑设计研究院刘力大师主持,建筑造型汲取了唐宋时期的建筑风格,采取非对称格局,屋顶采用的是门头沟的茄紫色琉璃瓦,寓意“紫气东来”,檐口瓦当饰以黄胄先生设计的“炎黄”二字图形纹样,外墙以北京西山民居常用的青石板贴面,基座正门侧壁均以芦沟桥的蘑菇石砌成。

艺术馆的六扇正门是总后勤部7312厂的工人们用废炮弹壳熔铸而成,门上镌有中央美院雕塑系曹春生教授等人设计的岱庙石刻、兵马俑、青龙白虎、簪花仕女、说唱俑、马王堆帛画、丝绸之路、长信宫灯等中国历代具有代表性的图案浮雕;台湾文化界、企业界人士也联手为炎黄艺术馆定做了中心展厅(现在的黄胄作品永久陈列厅)和一层(现在的F1层)的两扇铜门,上面装饰的图案分别是“吉祥双凤”与“和氏璧”,寓意吉祥和完美。

 

多功能厅曾定名“逸夫堂”

 

很多人都熟悉“逸夫楼”,20世纪80年代开始,香港电影大王、邵氏影业的创始人邵逸夫先生在中国大陆地区持续捐资办学,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教学楼、图书馆、科技馆及其它文化艺术、医疗机构遍布中国各地。90年代,邵逸夫先生为炎黄艺术馆捐赠过300万港币的建馆资金,开馆之前,邵先生来炎黄艺术馆参观,黄胄先生曾跟他讲,如果他愿意,多功能厅可以定名为“逸夫堂”,但邵先生表示,黄胄没有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炎黄艺术馆”,他也不要这样做。

 

院内林木珍贵

 

炎黄艺术馆在初具规模时,黄胄先生和北京市园林局的园林师谭馨等专家考察了不少北京市遗留下来的“名园”,从前院到后院,对炎黄艺术馆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安排,争取把炎黄艺术馆的庭院打造成保存古老树种和四季芬芳能净化心灵的场所。很多单位也乐于把在扩建中要保有的古树移栽到炎黄艺术馆庭院——“黄胄花园”中。25年来这个“花园”与炎黄艺术馆一起成长,每逢万物复苏的春天到来,庭院中先贤们种下或移植来的腊梅花、玉兰花、辛夷花、红枫、丁香、珍珠梅、碧桃、芙蓉海棠、石榴花、白芙蓉、紫薇花都陆续开放,在高楼大厦林立、繁华忙碌的北京市黄金地段中是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观。

 

世纪老人张学良题写馆名

 

炎黄艺术馆院内有两块题写馆名的石碑。一块位于馆门正南侧,由黄胄先生题写;另一块则由世纪老人张学良先生题写。1991年炎黄艺术馆的落成,震动了海峡两岸。九十二岁高龄的张学良先生得悉艺术馆胜利落成,虽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不能来京参加这个非常有意义的活动,但他让家人带来了他的隔海题字:“炎黄艺术馆,九二老人张学良书。”他是用钢笔书写的,虽然年岁已大,但笔力依旧刚健,后来炎黄艺术馆将老人题字雕刻在一块石碑上,立于馆门东南侧。

 

炎黄艺术馆标志由银行职员设计

 

炎黄艺术馆的标志为繁写汉字“藝”的变体,图案设计为左右两人拱手奉献的形象。据郑闻慧女士回忆,炎黄艺术馆的标志设计是向社会公开征集的,由知名艺术家组成的专家团在5000余件入选作品中选出的这一个,是由当时一位中国银行的职员所设计。

黄胄美术基金会的标志则由黄胄先生亲自设计,圆形标志的设计构思来自中国传统建筑的附件——瓦当,图案中的花朵和由字母“Y”、“H”组成的绿叶蕴含着黄胄先生认为自己是由炎黄土地所培养的朴素心理。

 

在黄胄先生“必攻不守”精神的感召下,经过几代炎黄人的不懈努力,炎黄艺术馆在展览、研究、收藏、公共教育等方面不断拓展和深化,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民族文化的大繁荣、大发展做出了自己的努力。25年来,馆内举办重要展览及组织学术研讨会千余次,对于弘扬中华民族文化、推动中国画的繁荣发展、加强国际文化交流以及活跃公众的文化生活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同时,炎黄艺术馆作为黄胄艺术研究基地,持续举办黄胄作品文献展及学术研讨会,为学术界提供黄胄艺术研究资料,其本身的建筑和承载的历史也已使其成为北京市重要的文化旅游场所。

 

黄胄先生曾说:“我们的文学家、画家是在我们的土地上出生成长的,几千年来有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始终贯穿着我们的一切,那就是民族的精神和传统。我的艺术就是在这个信念的基础上发展的。”郑闻慧女士表示,举办本次展览不但是对黄胄先生在党和人民培养下,经历了坎坷曲折的路程而取得的精彩人生的一次回顾,也是希望再一次发挥黄胄先生的正能量,让后来人可以借鉴和学习。

 

展览将持续至10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