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馆动态
【活动】“边疆、笔墨与史诗”学术沙龙:20世纪现代中国视野中的黄胄巨幅人物画
编辑/杨洁 图/张颖、杨洁
左起:谢晓冬、薛云祥、梁缨、华天雪、于洋、吴楠
11月24日下午,“边疆、笔墨与史诗:20世纪现代中国视野中的黄胄巨幅人物画”学术沙龙在炎黄艺术馆举行。
活动邀请了艺术家、黄胄美术基金会理事长、黄胄之女梁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华天雪,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研究部主任、国家主题性美术创研中心副主任于洋,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新疆艺术学院客座教授薛云祥,在艺创始人谢晓冬,炎黄艺术馆馆长助理吴楠共同参与,探讨黄胄先生的艺术成就与贡献,以此作为辨析20世纪中国绘画革新史的一条理路,为当下的艺术创作提供借鉴。
此次学术沙龙主要以三大议题方向展开:
一、黄胄先生在二十世纪中国画革新历史中的贡献,尤其在绘画语言方面的创造型贡献。例如速写入画、复线与造型、群像型的人物画巨制构图等。
二、边疆、少数民族议题成为二十世纪中国绘画史核心母题之一的背景与逻辑,以及黄胄先生在此领域的突出成就。
三、黄胄先生大幅巨制群像人物画在其个人艺术生涯,以及在中国绘画史(不独二十世纪)上的独特位置与评价。
活动现场
活动嘉宾精彩发言:
“《草原逐戏图》这张画有个特殊的意义。当时北京市在筹备亚运会,北京市政府从新加坡筹集来了经费建设亚运村,副市长张百发希望可以答谢一下那些企业家,就让我父亲画了这张画送给他们……我认为这张画很经典,很有意义,不亚于邓小平先生作为礼物送给美国实业家哈默博士《欢腾的草原》。
——梁缨 艺术家、黄胄美术基金会理事长、黄胄之女
“要我把话说得特别满、‘吹捧’一个画家,唯一的一个就是黄胄。在大场面的表达方面,这个人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中国人物画上的一个位置,也是我一直耿耿于怀的,我觉得是太值得研究的……以‘速写’入画,我觉得在20世纪符合中国画人物画中又讲中国画的笔墨,又有中国画韵味的,我只认可黄胄、叶浅予和关良,这三个人都是以速写入画,都是画动感的,但是在这三个人中,黄胄的动感没人能及。眨眼间就没有的感觉,居然可以被他抓住,比照相机还准确。”
——华天雪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黄胄先生的画用笔非常有特点,但单独谈他的用笔,他的用线,你就会陷入一种表层的、符号性的东西里面,包括从他的创作吸取养分的时候,就会走向表象化的一个层面。黄胄先生的艺术语言,他的用笔,完全是为了适应他表现的场景,有时候是无意识的,有时候是从他直取物像的要求入手。因为黄胄先生早年的学习不是学院化的学习,他向赵望云学习,向韩乐然学习,更重要的是向造化、向现实去学习。我们今天讲“深入生活、扎根人民”,创作今天的主题性创作,更多地去写生,但实际上我们可以看到我们对于生活的这种深入,跟黄胄先生那一辈艺术家有巨大的差距,当然当今时代的节奏、对于艺术作品的要求、市场综合的影响都有所变化。我想,黄胄先生的作品摆在那里,确实像是一座高峰,我们既仰望,同时当我们接近它的时候,我们可以深入地去体悟、去感受他当时的思考。”
——于洋 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研究部主任、国家主题性美术创研中心副主任
“现在全新疆都有这个“姑娘追”的表演,作为文旅的一个项目。但我觉得看表演远不如看这张画,表演不如真演。什么东西如果有套路,它就一点点地变得不真。我觉得黄胄先生的绘画最大的特点,或者说大师级的画家有他很鲜明的一点,就是它是鲜活的,你不管什么年代看到黄胄先生的画,你都会想起新疆,感觉自己到了新疆了……我觉得黄胄先生是边疆美术和新中国以来现实主义的先行者,也是集大成者。”
——薛云祥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新疆艺术学院客座教授
“它给我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题材,这个题材一方面是艺术方面,一方面其实会让我们看到是大的社会变革。”
——谢晓冬 在艺创始人
“炎黄艺术馆是黄胄先生的最后一件作品,我就在这件作品里,去寻找黄胄先生画里和画外的答案。这些年我是在炎黄艺术馆的日常工作里,通过黄胄先生的画作和炎黄艺术馆,去接近黄胄先生这个人。通过这些工作,我们看到了在学院里、在出版物里看不到的黄胄先生的很多点滴。黄胄先生一开始面对的就是现场、是生活、是现实,画画对于黄胄先生不是一种爱好,他一开始对绘画的态度就是严肃的,这和过去的文人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吴楠 炎黄艺术馆馆长助理
据梁缨介绍,2021年炎黄艺术馆将走入建馆的第30个年头,炎黄艺术馆和黄胄美术基金会定于2021年1月1日推出“时代·民族·边疆:炎黄艺术馆建馆30周年黄胄艺术精品特展”,并将重新开放黄胄先生在炎黄艺术馆的工作室。展览在1层中厅“黄胄艺术作品陈列展”的基础上,以“黄胄工作室”为连接点,扩充了约300平米的西厅展出空间,共展出跨越半个世纪的主题创作和速写手稿,届时观众将可通过黄胄先生的作品和收藏,一览其创作、生活面貌。
黄胄工作室一角